Friday, July 18, 2008

    

Campo de Criptana

(我、阿伯跟慶祥)
(阿伯跟慶祥的女朋友國棻)














克里普塔那。但是我們都很順的直接把它叫成「蓋布袋」(Campo de,請用台語發音)。XD

離開風車小丘上唐吉軻德眼中的白色巨人後,我們穿過了鎮中央的廣場,來到位於邊緣的火車站。半廢棄的車站,不再使用的建築,外牆上滿是塗鴉。

空蕩蕩的月台上,只有一個阿伯看起來像是在等車。由於車站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讓人擔心火車到底會不會停,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去問一下阿伯:火車會不會停?什麼時候會來?往那邊去?

結果阿伯很健談的整整跟我聊了快半個小時,說是聊天,不過大部份的時間都是他在講話,我只能勉強抓些單字來瞭解他講些什麼。而據慶祥事後的描述是:其實大部份的時間我都在傻笑。XD

阿伯已經八十歲了(看不出來吧),是當地人,幾乎一輩子都待在這個小鎮。他說這附近有許多葡萄酒莊,最好的一間就在車站旁;這裡還拍過電影;他有一個女兒住在馬德里;他等火車來就是要把一些東西拿給他女兒;請他幫我們拍照時,他說他從來沒用過數位相機,不知道怎麼用,一開始還把鏡頭對著自己的方向。

超級可愛的阿伯。

這種時候就會覺得「啊,有學西班牙語真好!」

中間聊到一半他不知道為什麼指了指停在旁邊建築屋頂上的鴿子說他們沒有家。然後我笑著回答說,不會啊,這裡就是牠們的家嘛。

有時候遺棄並不意味著意義會隨之消逝。就像大便之於莫札特。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非如此不可的遺棄,就像大便之於莫札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