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February 16, 2008

    

if and only if

看到DADADA的日本遊記,才發現咦原來我這麼久沒去日本了。上一次去日本已經是2006年跟Jack & Allen的夏日週末富士山踏青之旅了。

旅行的回憶裡,記得最清楚的往往還是那些遇到的人。雖然閉上眼睛還是可以看見夏天的京都知恩院那棵綠得耀眼的高大樟樹。

第一次到京都住的是東山的YH,在YH裡認識了同寢室的日本上班族。他的興趣是拉麵,所以我也就跟著他在京都的某條小巷裡吃到了一碗美味的拉麵。他的話不多,我的話也不多,所以大多數的時候我們之是安靜的走著。有一次他問了我一個問題:「你以後想變成什麼樣的人?」我支支唔唔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好反問他:「那你呢,想做什麼樣的人?」

「我想變成有錢人。」他說。

我笑了,虧我還胡亂想那麼多。不過我是羨慕他的,至少他知道他想變成什麼樣的人。



待在京都時間不長。不過那幾天一到傍晚就往祇園跑。傍晚盛裝打扮準備到茶室接待客人的藝妓會出現在花見小路上。除了我這種吃飽太閒的觀光客以外還有一群人也是天天報到。他們的標準配備是昂貴的相機+長鏡頭(有沒有藝妓穿上和服腳踏高高的木屐還能用小碎步走得飛快的八卦?)。還會隨身攜帶一本本的相簿,裡頭是全都是藝妓們著照片。我也和其中的一個「叔叔」(當時年紀小讓我裝一下年輕謝謝)裝模作樣地交換了一下情報。哇,他們可專業了。不但藝妓的名字如數家珍,而且有一兩個還是從她們在藝妓學校開始學三弦琴、舞蹈的時候就一路相伴追拍了幾年的。我想裡頭大概有些類似戀愛的情感吧。

「但是她們跟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大叔有點落寞地說。

晚上的祇園、竹簾的兩側是不同階級的世界。高級的茶室需要熟客的引見。平凡的升斗小民即使狠下心來捧上銀子也未必能夠踏得進去。近在眼前,但又遙不可及。

沒有對錯,只有現實。

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經過的無論停不停留遲早要走。對某些人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的或許是另外一些人朝暮相盼的。

だれでも自分なりに道が見つかればいいのに。
  

2 comments:

Chia-Ling said...

學長,你跟他們說日文還是英文呢?

polyimidie said...

講日文啊~ :b